“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

黄瑶眉眼弯弯，不疾不徐：“当然，你们表面都在赵立冬麾下，实则互相忌惮，只不过这些年握着对方的把柄，谁也动不了谁，但你在找机会对付他，而我，也想让他完蛋。”

蒋天面上的笑意渐渐消散：

“既然你知道他有我的把柄，凭什么认为我会和他撕破脸？”

黄瑶转了转咖啡勺，似是随意地说道：“如果我告诉你，我还知道一些赵立冬的秘密呢？”

这一次，蒋天终于变了脸色，他的目光幽深如潭，盯着她足足看了数秒，忽然低低笑出声：

“小姑娘，你倒是不怕死。”

“蒋先生也舍不得我死吧？”

蒋天凝视着她，眸中晦暗不明，沉默片刻，轻叩了叩手杖，

“我考虑考虑。”

黄瑶轻轻颔首，留下名片，起身离开，待那抹倩影消失在门外，暗影里，一道高大身影缓缓走出，那人神色冷峻，沉声道：

“蒋总，这个女人...太危险了，不能信。”

蒋天垂眸，抖了抖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拇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拐杖上的雕花：

“危险？当然危险，”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唇角的弧度掩在氤氲后，意味深长，

“可越危险的东西，越让人心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