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都会夸自己了。”徐佳莹说。

“我以前也会。”

“是嘛。”

“是的。”

“那为什么以前没有夸过自己？”

“……”

短暂的沉默后，苏木看着她笑道：“因为以前没遇到你啊！人会因为被夸奖而羞耻，尤其是自己夸奖自己的时候。”

“你也是这样的吗？”徐佳莹从未了解过他的这一面。

“经常的，你呢？”

面对苏木的询问，徐佳莹认真想了一会儿后，道：“很少，大概是因为我从小有姐姐的呵护吧，我姐经常会夸奖我，她说夸奖自己就是取悦自己，没必要因为别人的夸奖而觉得羞耻。但我有一段时间会去思考，别人的夸奖是不是真心的，然后陷入自我内耗。”

“人是不是获得成功后，就不会内耗了？”苏木很好奇，因为现在的徐佳莹看起来完全不会内耗。

徐佳莹摇了摇头：“准确来说，不是获得成功后，就不会内耗了，而是你觉得自己成功了，才不会内耗了，就像你现在写新书一样。”

“……”

苏木挠了挠鼻子。

“是不是觉得比上一本写得好多了？”徐佳莹微笑说。

“还好吧。”

“我觉得比上本书写得好多了，很流畅，流畅是一本书成功所必须的优点。”

“但感觉有些地方有点儿像流水账。”

“这就是内耗了。”

徐佳莹拉着苏木的手，不紧不慢地说着，她面对苏木永远都是这副模样，不紧不慢，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手也软软的。

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