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淑宁,你做什么?”永宁侯夫人慌张逃窜。
木锦沅怕母亲受伤,连忙过去拦住了母亲,安抚道:“外祖母会帮我做主的,这不是在木家,不用怕。”
“老夫人,你看看她们母女,不光撒谎还打人,你可不能偏私,必须给我们侯府一个说法,你们护国公府可不能这么欺负人。”永宁侯夫人跑到闫氏面前哭诉。
闫氏嘴角抽了抽,直接吩咐,“永农侯夫人和世子无理取闹,大闹宴席,又诬我府上小姐的名声,这件事情我会让护国公上述奏折和圣上说清楚,现在将她们给我扔出去。”
“老夫人你怎么不讲理?你听清楚我说的话了吗?是你孙女勾引我儿子,你女儿还打我,你怎么能这么处理?”永宁侯夫人不服气,被拖走也高声叫喊,“你这就是徇私!”
“老夫人,你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了?这不是得罪了永宁侯府吗?”常安蓉不甘心,暗暗的瞪了一眼木锦沅。
闫氏竟然偏私到了这种程度!
闫氏转头看向常安蓉,目光深沉,“护国公府还怕得罪永宁侯府?是永宁侯府怕得罪我们才是。”
“可……”常安蓉还要再说,却被闫氏直接打断,“可是什么?你不会觉得沅儿真的能看上永宁侯府世子那个纨绔吧?之前退亲的事情我没找她们算账已经够给她们面子了,今日还敢过来诬赖,是太给她们脸了!”
常安蓉面色不悦,小声嘀咕,“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人家也不会平白无故说那些话,定是沅丫头许了人家什么。”
“按照二夫人这么说,看来外面传芷姐姐勾引安王也不是空穴来风,定是安王也许了芷姐姐什么?”木锦沅知道外祖母是站在她这一边的,腰杆挺的更直。
“你!”常安蓉被木锦沅说的话一噎,“说的是你和沈墨初的事情,扯我女儿做甚?”
“芷丫头已经是前车之鉴了,难道你还要让沅儿的清白也被人污了去?赶紧去前厅照顾着宴席,别再出什么岔子,让外面笑话咱们护国公府家宅不宁。”闫氏语气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