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惊呼,这回二人是结结实实地跌了个满怀,他也下意识地护着了她,任由她坐在自己身上。
发带和发钗纠缠在一起扯着她的发丝一阵一阵地发疼,让本来就有些烦躁的姜雪宁心情更加地烦躁。她正想骂人,却看到张遮的面容像煮熟的虾一般红。
“娘娘对不起,臣不是故意的。”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怕她受伤,另一只手小心地解着发带。
手心和身上传来的柔软让他身体不自觉紧绷,解发带的动作更是频繁出错,不仅没解开还越缠越紧了。
“嘶~”在张遮又扯到她一根秀发时,姜雪宁终于忍不住拔出了腰间的匕首。
这把匕首薄如蝉翼却削发如泥。
她正打算削掉那根碍事的发带或者是那该死的发钗,被张遮眼疾手快地抢走了匕首。
匕首回转,干脆利落,青丝落了一地。
他削了自己的发,还不是一两根,这一刀下去近几个月怕是连发冠都束不上了。
姜雪宁看着那散落在肩参差不齐的头发,想伸手安抚,却发现自己还坐在他身上,马上摇晃起身。
他的发带带着他的头发就这样明晃晃地和他最爱的娘娘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摇摇晃晃地被她理在了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