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晚便会有所行动,打着救你的幌子,实则心怀鬼胎。
他们也想知道令牌的下落?
他们见面的第一句话就会问你,令牌在哪里?
只要你开口说出来,便会死!”
飞燕心头仿若被重锤猛击,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
但她仍强自镇定,贝齿紧咬下唇,直至唇上渗出血丝,才咬牙切齿道:“不可能,我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她不会杀我!”
玄墨见状,却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地牢中回荡,撞在墙壁上又折返回来,更添几分阴森恐怖之感,“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我也犯不着再对你用刑,毕竟,我们不动手,自有人代劳。”
玄墨这番话说得笃定非常,仿若他就是掌控生死的阎王,一切尽在他的股掌之间。
飞燕心中终究是悄然埋下了一丝怀疑的种子。
众人就这般静静地候在地牢之中,时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拉长,每一秒的流逝都伴随着令人心悸的紧张,仿若下一刻,死亡就会扑面而来。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地牢外便隐隐传来阵阵喊杀声。
起初仿若远在天边的闷雷,隐隐约约,转瞬便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汹涌而至,近在咫尺。
玄墨神色一紧,仿若猎豹捕食前的瞬间警觉,快步凑近飞燕身旁,压低嗓音,急促地说道:“若想活命,等会儿千万别对屠龙帮的人说出令牌下落。
否则,你只会死得更惨,若想通了,便开口求饶,我会救你!”
飞燕还没来得及细想这话中的深意,玄墨身形一闪,仿若融入黑暗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