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没事,让我别担心。

如今想来,或许那几日可能在曹家遇到了什么人。”

陈昭追问道:

“那她可曾提起过在曹府遇到过什么人,或者发生过什么事?”

老翁摇了摇头,道:

“没有,小女只字未提。

只是从那之后,她便时常做噩梦,夜里常常惊醒。

我本以为她只是累了,没想到……”

说到此处,老翁又忍不住老泪纵横。

陈昭心中一动,又问道:

“老人家,你女儿平日里绣的绣品,可都是送往曹府?可还有其他买家?”

老翁点头道:

“小女手艺好,绣的绣品在桂林郡小有名气,除了曹府,还有一些富户也会找她定制绣品。

不过,曹府是大主顾,小女大部分绣品都是送往曹府的。”

陈昭若有所思,道:

“老人家,您可知曹府中,哪些人与她接触较多?”

老翁想了想,道:

“小女每次去曹府,都是与管家交接绣品。

至于曹府其他人,小女并不熟悉。

不过,有一次小女回来后,说曹府有个年轻的公子,对她绣的绣品赞不绝口,还多给了些赏钱。”

陈昭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那公子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老人家你可知道?”

老翁摇头道:

“小女没说那公子姓名,只说长得眉清目秀,衣着华贵。

当时我也没多想,只当是曹府的贵人欣赏小女的手艺。”

陈昭心中有了计较,安慰了老翁一番后,便离开了葛家。

晚上,陈昭正在书房中对着案卷沉思。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轻轻叩响。

“大人,郑大人有请。”

是衙役的声音。

陈昭眉头微皱,心中已猜到几分来意,但还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跟着衙役前往郑伯安的官署。

到了郑伯安的书房,只见郑伯安正坐在桌前,手中捧着一盏茶,神色间似乎有些凝重。

见陈昭进来,他连忙起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