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也很惊讶,感慨着原来这位大小姐,也不是好吃懒做、一无是处,只会取悦男人的花瓶。
之前是自己先入为主,带着些许偏见。
“你尝尝。”
海伦倒上一杯,递给苏牧,准备来一次亲密的肢体接触。肢体接触才是最后的勾引,咳咳,表露心意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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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靠言语,任你舌灿莲花也是徒劳无功。
“谢谢。”
面对海伦的进攻,苏牧巧妙地避开,没有和她进行肢体接触,算是玩了一小手欲擒故纵,这些都是最近在夏沫的逼迫下从书里学来的。
“不客气。”
海伦起身离开,心中满是失望,这和预想的不太一样啊。明明刚才借着看病,他拉着我的小手不肯放,这会怎么倒是避起嫌来?
倒也不好穷追不舍,会显得掉价,她整理好情绪,贤良淑德地给其余人倒上。
“如何?”
海伦回眸浅笑,明眸询问:“是不是闻着有淡淡的甘草芬芳与百花果香,品尝起来又有些许的冰淇淋清甜与巧克力的醇香?”
苏牧:“……”
他又闻了闻、品了品,是很好喝,但是海伦说的那些味道,他是一个都没品出来,但装逼嘛,顺着对方的话说就行。
晃了晃酒杯,随口一说:“有种蝴蝶携蜜飞过舌尖的遐思。”
“欸?!”
海伦翠绿的眼眸满是惊喜,同时带着几分特别的好奇。
苏牧看得心中一突。
坏了!
他认得这个眼神,了解这种情绪,夏沫和宁宁在看自己时,也是这样的表情。这位大小姐该不会……认真了吧?
刚准备再说两句,海伦就已经开口。
美人神采飞扬地说:“没想到伊铂斯先生说话,竟也如此的富有诗意!其实我也是如此想的,同哥哥说过,他还嘲笑我大抵是疯了。”
苏牧:“……”
他僵硬地看向泰因。
这位金发美男一言难尽地点点头,他的确听妹妹说过类似的话,也真觉得她品酒品魔怔了,哪有什么芳草、哪有什么蝴蝶,都是文艺少女怀思的幻想罢了。
但他能刺挠妹妹两句,却不好对弑神者说。
“浅了,是我品酒的道行……浅了。”泰因如是说。
“哼!”
海伦娇哼一声,露出志得意满小骄傲。
苏牧:“……”
剧本走向有点不对啊,我是来闹事的,不是来骗女人心的!得赶紧找个新话题,把这暧昧的气氛岔过去。
“咳咳。”
战术性清了清嗓子,说:“我也是随口一说,有感而发,没想到竟和海伦小姐的遐思相似,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见海伦红唇微启,苏牧连忙看向老劳伦斯,抢先说:“话说,来劳伦斯堡这么久,怎么没见到蒂娜师姐的父母呀?”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海伦欣喜的脸蛋,露出几分僵硬的不自然,小嘴紧闭,端着醒酒器走到一边。
泰因心中叹气。
该来的,还是要来,这个话题是不可能躲过去的。他看着沙发上一脸天真的弑神少年,忍住有些想说实话的冲动。
泰因不想与苏牧为敌,觉得自己与他应该是一对好友,甚至是战友!
见房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小劳伦斯开口:“蒂娜……从未和你说过家里事吗?”
平淡的语气听起来倒像是质问。
就连老劳伦斯都皱起眉头,目光锁向自己的儿子。
苏牧依靠在沙发上,望着对面笑容渐敛,这一路走来通过对情绪的感知,与众人言语的分析,他逐渐找到劳伦斯家族的病症所在。
他从不否认,也愿意相信,这个世界就是有天生圣人与天生恶人。但大部分人的善恶是非,更多还是取决于后天教育、成长环境。
父母失去敬畏之心,子女就会变得更加傲慢。
毫无疑问,蒂娜师姐的事,海伦是直接原因,这个小劳伦斯也脱不掉干系,还有整个劳伦斯的家族氛围。
一念至此,苏牧的声音也冷上三分,说:“师姐倒是从未说过她亲生父母的事情,小劳伦斯先生似乎有话要说,还望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