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让你不至于没信心，我可以给你解答，没有任何限制，只要我认为可以告诉你，就可以，所以大胆想象，提问吧。”

王默一愣，不过这也符合一个疯子的做派，而且自己大概率得不到什么真正重要的，只希望能对外面的事有更多的了解吧。

“你为什么要放任甚至帮助我们这些有可能对你产生威胁的人？”王默的第一个问题，从本人嘴里听到答案总是容易让人相信。

“就像传言说的那样，只是因为无敌太久了，寂寞，无聊，想尝尝失败的味道。”他开口，“不过也有别的，可惜我不能告诉你。”

果然还有其他的，是什么呢？王默第一个想到的执念，这是很可怕的东西，有时候哪怕意识到了也不一定能不去执行。

被打败就是他的执念，而他的性格有很大一部分很有可能就是执念造成的。

“你的名字是什么？”这是王默早就想好的问题，虽然没有本人接触，但这么多次的间接接触下来，自己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我叫叶凌，很久没有提到这两个字了。”叶凌说着。

王默明白，认识他的人都死了，不认识的没机会知道，自己算是特例中的特例。

“无距之外是什么，那个世界有哪些强者和势力？”第三个问题，虽说短时间内不会离开，但早晚都要，提前了解总归是好的。

“无距之外还是无距，不存在比无距更大的空间，只有一些独立于无距之外的，那些都被自己掌控。”

“你们能看到边境是因为无距与无距之间有距离，哪怕是你渡过也需要时间。”

“多告诉你一点，门就是无距之间的媒介，而直接打破就会到那些独立的空间。”

“至于势力，反正都是无距，有你一个随心在，没必要担心。”

王默点头，原来是这样，不过又有一个问题出现，“随心不是你的对手，既然只有随心，怎么战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