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庆默默的打量着她,但见她的眼神写满了嫌弃,他不悦挑眉,“怎的?不想给本王生孩子?对本王有意见?”
蓝茵干笑道:“王爷多虑了,我能对你有什么意见?只是听说怀胎十月很辛苦,生孩子更是犹如过鬼门关,那位舒小主不就是难产而亡吗?所以我也害怕会有性命之忧。”
萧容庆很想告诉她,舒云羽难产另有隐情,可眼下他正在伪装失忆,那么这件事他应该是不知情的,一旦说出来,岂不又要露馅儿?那他往后的戏就没法儿再继续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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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伪装失忆,他得靠着这个病多讨一些好处才是,一则可以试探蓝茵的心意,二则他也可以借机试探那些朝臣的立场。
很多时候,人只有在病了之后才能看清周围的人心,他暂时不打算戳穿,还得继续伪装,也就没再提及关于舒云羽的事儿。
“行吧!子嗣之事急不得,等本王病好了再说,到时候你可别又推三阻四。”
蓝茵是想着,他这回伤得那么重,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复原,至少也得一两个月,她也就没必要着急反驳,
“是呢,王爷养病最重要,不过在你养病期间,我想去看望尧尧,这可怎么办?估摸着明儿个皇后还会找其他的借口拦我。咱们可是说好了,我可以在宫中自由走动,我才留下来的。若是处处受限,那我留在宫里有什么意思?”
萧容庆的确承诺过,所以这事他必须做到,否则他便会失信于她。
于是他将一枚令牌交给了蓝茵,这令牌就代表了他的命令,只要凤仪宫的人见到了令牌,就不敢再拦阻。
拿到了令牌的蓝茵总算放了心,想着明儿个她就拿这令牌去试一试。不过还有一桩事,是她的心病,吴进一直不肯跟她说,她便直接询问萧容庆,
“那天晚上你给了我一把钥匙,又让吴进送来一方宝盒,说是另一把钥匙在吴进手里,两把钥匙合并在一起,可以打开宝盒。我还没来得及打开看,吴进已经将另一把钥匙交还给你,那宝盒里究竟装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