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在坩埚下燃烧着，魔药在锅中呈现出诱人的蓝紫色光泽。德拉科动作干净利落，阿曼塔指令精准，配合得天衣无缝，几乎不像学生，更像是经验老道的魔药师。

斯内普从讲台后缓缓踱来，黑袍在石板地上扫出一阵低沉的沙沙声。

他站在阿曼塔和德拉科面前，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们的魔药，薄唇抿成一道线。

片刻后，他声音低哑地开口了，像是被拧着脖子挤出来的一样：

“……昨天还算……过得去。”

哈利在旁边差点笑出声，被德拉科用肘子狠狠顶了一下。

阿曼塔忍着笑意，神情端正地抬头：“谢谢您，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眼角抽动了一下，像是极不习惯听到感谢。

他哼了一声，扭头看向德拉科，语气一如既往地冷硬，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勉强尚可，不要自满。”

德拉科立刻挺直了背脊，声音诚恳而恭敬：“是，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