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要拉我去哪?你撒手,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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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就在西边三十里的土城中,他们趁夜遁入,想必是城内有人接应,可我等却进不得啊,需再快些,那里正好是倭国人的补给地!
再迟些,等倭国人换防完毕就悔之晚矣!”
“你再说个啥?倭国人?这里面有倭国人什么事?西边那个土围子不是空城吗?我等昨日还路过呢。”
“不是空城,高句丽掘了地道,白日全部隐在底下,只在夜间出来巡视!只待我唐军发动攻城,周边的土围子就会冒出无数人抄尔等后路!”
“啥?”
崔尧觉得愈发魔幻,这都是什么玩意?到底是空城计还是地道战?自己怎么这么不信呢。
薛礼一把揽住崔尧的肩膀,关切道:“事关叔父安危,我觉得你还是去一趟吧,可别出了差错,放心,一切有为兄呢!”
“你撺掇个什么?叫什么叔父?你比我爹还大几岁呢,从哪论得?你这么殷勤作甚?怕我影响你指挥?”
“欸欸欸,贤弟说得甚话?你我兄弟相称,你爹我可不得叫声叔父,和年纪有何关系?我这不是担心叔父的安危吗?你看你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少来,我爹丢了,你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你和我说你是关心我爹?”
“我这人热心肠,未语先笑不显得热情吗?你这人贯会刻薄。”
杨续业扯过扯淡的二人,抹抹头上的汗水,从怀里取出一个铜质酒杯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崔尧随意撇去:“陈叔听墙角用的酒杯,怎的?他送你了?我可给你说啊,他可从没用它喝过酒,往常就见过他拿这玩意当厕筹用。”
杨续业闻言连忙嫌弃的用袖子托住说道:“这是他路上颠下来的,我特意捡起来当个证物,眼下实在不是说闲话的时候,崔老爷当真危在旦夕!”
“对,危在旦夕啊,快去一趟吧,带上千数来人,两门火炮,管他有多少伏兵呢,轰他娘的,咱们的火枪还没怎么耍过呢,你正好用用不是?”薛礼在一旁敲着边鼓。
崔尧烦躁的将薛礼一把推开,跺脚道:“备马,整兵!这爹……当真不让人省心,还有你,路上给我说清楚了,谁让你来回跑的?不是让你盯着那位吗?万一他要有个什么心思,还嫌大唐不够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