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出门去了,白嘉月也不用等他,带着朗嘉誉,从西,还有沈淮从沈大哥那儿借来的女保镖书灵。
妊云泽已经离开京市了,剩下妊念烟和他留下来护送妊念烟回程的几个亲兵,成不了气候。
妊念烟已经可以下床了,也换了一身出门的衣服。除了脸色比正常人要苍白一点,裹着纱布的手腕藏在袖子里,乍一看,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谁能想到,这姑娘身上发生过那么多寻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进了病房,妊念烟还坐在病床上。
“白小姐。”妊念烟说:“我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
“不行。”白嘉月特别直接,她指了指朗嘉誉:“我身边必须有一个保镖。”
就算妊念烟躺在病床上这些日子,手无缚鸡之力,也不可能私藏武器,但白嘉月还是要注意保护自己。
再说,能和她说的事情,就没有朗嘉誉不能知道的。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邢子墨一贯是这样的行事准则。
当他开始对身边的人产生一点点怀疑的时候,这个怀疑的种子只要冒了芽,就绝对不会再用。可只要用的,就信任。
朗嘉誉面无表情站在白嘉月身边。
“行。”妊念烟说:“那就留他一个。”
白嘉月抬了抬手,其他人退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