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之前一模一样的纸包。
邢子墨一看着这纸包就心里杀气四起。
“又给了你药,这么迫不及待?”邢子墨沉声道。
好在毕竟一回生二回熟,也算有了心理准备,没有上次那么生气了。
上次真是差一点气傻了。
“不是,这次不是那种药。”朗嘉誉说:“是另一种。”
邢子墨心生不安:“是什么?”
朗嘉誉硬着头皮道:“是让男人不举的药。”
白嘉月眨了眨眼,看看药,再看看邢子墨。
哦哦哦,这是什么药,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这是她能听的吗?但她是绝对不会出去的。
朗嘉誉鼓起勇气,一鼓作气,将昨晚上和朗彦的交流说了一遍。
邢子墨气极反笑:“这一家人,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强占白嘉月,再弄残了邢子墨,等着吃绝户呢?
“是。”朗嘉誉擦着脸上冷汗:“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幸亏第一次对邢子墨就没有一点隐瞒,现在邢子墨也不至于会怀疑他什么。
“老板。”朗嘉誉道:“不过这药,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什么人?”
朗嘉誉说:“早些年,邢家名下有一家鹤庆堂药铺。药铺掌柜卞伯兮为了私利,贩卖一些违禁药品,无所不用其极,后来被断了一只胳膊,赶出来海城,这事情您可还记得?”
“嗯,自然记得。”
朗嘉誉道:“卞伯兮这人,十分狠辣,家中世代行医,也颇有家产。当时他被赶走的时候,就不是心服口服。我有些怀疑,这次的事情,是否和他有关。”
邢子墨看着朗嘉誉,笑了一下。
他从桌上拿了个文件袋,丢给朗嘉誉。
朗嘉誉连忙接住。
邢子墨道:“打开看看。”
朗嘉誉打开一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