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也忍不住在白嘉月腰上掐了一把。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在自己怀里喊其他男人名字,太糟心了。
但是沈淮不能说太多话。
他的声音和朗嘉誉的声音终究不一样,说多了容易被发现。
沈淮用非常含糊的语调低声说:“没事儿,一会儿就好。”
本来他们是考虑过,要不要让朗嘉誉留下来做个声音的替身。但这太尴尬了,被白嘉月拒绝了。
就算是在黑暗里,她也要是要脸的。
邢子墨也对此十分不满,对每一个环节和细节都不满。发誓抓住卞伯兮之后,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扔到海里去喂鱼。
水灵灵的大妹子要被猪拱了,虽然这头猪他也认可了,虽然不是真拱,还是让人不高兴。
然后就是脱衣服的声音,衣服落地的声音。
沈淮将白嘉月推倒在床上,白嘉月欲拒还迎。
但是药物让人失去了理智,白嘉月的声音十分无力。
虽然是在演,但这氛围也很暧昧。
沈淮居高临下看着她,看的白嘉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也太不好意思了,白嘉月伸出手,一侧头看见一旁刚才落在床上的丝巾,抬手拿起来。
沈淮眨了眨眼,那意思,你要干嘛?
白嘉月抬手,用丝巾蒙住了沈淮的眼睛,绕到脑后,系了个蝴蝶结。
好了,这下看不见了。
但是白嘉月不知道,当人看不见的时候,其他的感官会更加敏锐。
呼吸声,喘息声,床被压的嘎吱声,还有身下不时能碰到的柔软身体。
沈淮的喉结动了一下,感觉要了命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觉得该是自己配合演戏的时候了。
这么一场大戏,也不能让白嘉月一个人辛苦。
沈淮摸索着按住白嘉月的手腕,低头下去。
“呜呜呜……”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一些若有若无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