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个，温启荣可就来劲了！

“杨帆，你是不知道，这互联网可真是个好东西啊！我每天就拍拍日常，鉴鉴宝，直直播的，粉丝就跟流水一样往上涨，现在都破刚千万了！”

“！！！”温婉微微一怔，有些惊诧，“爸！你还真成网红了？”

“行啊温叔，”杨帆乐了，“没想到你还是个互联网圣体呢，这随随便便整了一段时间，就成了千万大网红了！”

“哎！”

温启荣赶紧摆手，“这听上去很随意，实际上可花了不少心思呢！像什么鉴宝啊，隔着屏幕帮人鉴定真伪，还真挺不方便的。”

“还有拍一些日常视频，好多动作和画面，都是NG了十几次之后呈现的效果，没一个是真的！”

说着，这老父亲式教导又开始了，“所以啊婉婉，像你平时刷的那些短视频，段子啊之类的，都是被人提前准备好的剧本！十个有十一个是假的……”

“哎呀爸！”

温婉又羞又臊，摇着温启荣的胳膊撒娇，“我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哪会分不清真假啊！”

“你这丫头……”温启荣揉了揉温婉的发顶，宠溺一笑，“在爸跟前，不管你现在多少岁，那都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爸！”

温婉吐了吐舌，俏皮一笑。

瞧着这温馨的一幕，杨帆下意识看了章若楠一眼，也敏锐捕捉到了她眼中的失落和一闪而逝的哀伤。

“咳咳……”

杨帆也没点破，故意打岔道：“温叔，婉婉，这眼瞅着也快到饭点了，我订个餐厅，喊上我姐和王刚他们一块吃个饭吧。”

“你才刚办完事回来，哪有让你订餐厅的道理？”温启荣笑着拒绝，大包大揽道：“我这天天直播，有事没事就出去溜达， 现在对帝都的熟悉程度，可比你多多了！”

“还是让我来吧！”

“行啊叔。”

杨帆点点头，答应的极为爽快。

毕竟谁订餐厅不是重点，重点是……换个环境，人多一些，或许能抚平一丝章若楠内心的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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