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先前征讨吐谷浑之时,朕趁着战事间隙去狩猎,结果还被你狠狠痛骂了一顿,说朕是昏君。”

行进的路途上,杨广勒住缰绳,放缓了马步,转头看向武信,似笑非笑地闲聊起来。

只可惜啊,当年那个被骂作昏君的他如今到场了,可那误国的佞臣宇文化及却还躲在家里逍遥自在。

自从那次被武信斥责过后,他狩猎的次数还真就减少了许多,也算是有所收敛。

“陛下,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何必再提。”

武信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当时他也是心急如焚,毕竟征讨吐谷浑是如此重大之事。

结果宇文化及却领着人圈地围猎,大肆玩乐,这怎能不让他火冒三丈?

“你这小子,竟敢当面痛斥朕,不过说来也怪,朕心里还觉着十分畅快。”

杨广一边驱马前行,一边转头看向武信,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武信乍一听这话,心里咯噔 一下,暗自忖道:这广哥说话怎么这般奇怪?

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难不成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