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抢劫一个天江水道还则罢了，反正他们闽州也不走这条水路，而是直接出海前往东倭。

但最近……

李季泽搞出了一个劫掠证！

这玩意儿不仅可以合法劫掠，关键是他还能充当“免劫掠证”，你要有这玩意儿，海盗他不搞你！秦军的海军也不搞你！

你要没这玩意儿，他们两方人都搞你！

你说海军听话还可能，海盗能这么听话吗？黑吃黑的事情不经常有吗？哪怕有了劫掠证，这些家伙也会黑吃黑啊。

因为……

海盗王是他弟！李季欢！

李季泽高明就高明在这里，他无需要控制整个海盗群体，只需要给海盗们建立一个“地下秩序”，自然而然地下的王者，他会去维持这个地下秩序。

李季欢作为海盗王就严格下达了这条命令，不得劫掠齐人和秦军的盟友，不得劫掠拥有“劫掠证”的人，无论他是海盗还是普通商船。

如果你不听！

秦军只是没收你的劫掠证，下次你无法续上劫掠证，遇到海军了才可能会被击沉。但是，海盗们则是不一样啊，圈子就这么大，你百分之百会遇到他们的。

遇到他们的后果……

清理门户！

盗亦有道！哪怕就是齐寇，他们也必须得遵守这些规则，遵守海盗王的命令。就因为海盗王是秦王的欧豆豆！

有他在，他们这一行的饭碗才能长久，一旦海盗王没了，真跟秦军翻脸了。

劫掠证我能开得出来，我也能废掉他，到时候秦王下令全面禁海，剿灭海盗。

不说他们害怕死，会被海军给吊死，而是害怕再也没法回大齐了，会永远成为一个海上的孤魂野鬼。

正因为如此，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而这部分人必然是顶层制定规则的人。既然他们制定了规则，下面的人就必须要遵守，你要不遵守，他也有办法能维护这个规则。

秦王的办法就是你让我不爽，我就吃饭睡觉打欧豆豆，欧豆豆被揍了，他维持这个秩序的办法就是收拾下面几个元老，而这些大海盗们不爽，就会“清理门户”。

正因为有这套规则在，林嘉炫还想继续走东倭这条路子做生意，他只有两条路可以选。

要么有足够的实力，挑战制定规则的人，要么就委曲求全，在这套规则下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