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攥着容止的衣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晚晚,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明朗,开快点。”
随着宫缩的加剧,林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痛苦。
容止见她如此痛苦,心疼不已。
这一刻,他发誓,以后绝不会让桑榆晚再经历生育之苦。
桑榆晚到了医院之后,经历了五个小时的宫缩,终于在凌晨三点生下了一个女孩。
护士小心翼翼地把一个小小的,红彤彤的生命递到容止怀中。
当着一众医护人员,位高权重的容家掌权人,竟然落泪了。
他抱了不到两分钟,便把孩子交给了护士。随后,低头,轻轻吻了一下桑榆晚的额头,“夫人辛苦了。”
桑榆晚嗓子有些哑,“宝宝好看吗?”
容止眼中闪烁着泪光,“她长得像你,很漂亮。”
顿了顿,他又说了一句,“晚晚,你和她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桑榆晚唇弧上翘,笑了笑。
一个月后,容家的族谱上,多了一位。
她叫容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