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漓不知道，他只顾着来妹妹这里看一看，却没想到他已经忽视了太多的事。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水清漓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支支吾吾的浅浅，威逼利诱的小天道，以及之前那个命运之神玉轻言无比确信的样子。

这段时间，因为有了月渊溟在身边，他过的确实是太安逸了，都快忘记了这三个预言帝所说的话了。

他的结局，真的会是那样的吗？

所谓的宿命，真的无法改变吗？

水清漓一时间思绪混乱。

而这种犹豫与纠结，完完全全的落在了冰璃雪的眼里。

她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为什么总是会露出这种表情，但是她知道，现在的水清漓，一定很需要帮助。

“哥哥，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没……”水清漓下意识的拒绝，因为他不想让冰璃雪担心。

可是一想到自己要面临的抉择，他似乎又觉得不应该缄口不言。

“妹妹，如果是你的话，自由和生命，你会选择哪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