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城外暮色沉沉,萧峰盘坐在密室鎏金蟠龙纹蒲团上,额角青筋随着呼吸突突跳动。
他掌心放着从葵花老祖手中得到的《葵花宝典》秘籍,暗紫色真气顺着经脉游走,每至丹田便化作千万只蚁虫啃噬血肉,喉间泛起铁锈味。
“这葵花宝典确实邪门!”
萧峰扯松衣领,蟒纹绸缎早被冷汗浸透。
眼前幻象如走马灯般轮转:
阿朱斜倚雕花梨木榻,茜色窗纱滤过的夕阳在她眼角碎成金箔。
她唇角漾起梨涡,葱白指尖勾着藕荷色纱衣系带轻轻一扯,
蝉翼般的衣料如春水漫过肩线,凝脂似的手臂若隐若现,
腕间银铃随着动作轻颤,叮当声裹着她娇软的轻笑,直往人心尖上钻。
阿紫攀着杏花树虬结的枝干,鹅黄襦裙被晚风掀起一角。
她咬着粉白花瓣歪头浅笑,杏眼眯成两弯月牙,指尖捻着的杏花拂过唇瓣,沾了胭脂的花蕊在唇间留下一抹嫣红。
发间银饰随着晃动叮当作响,映着她眼底流转的狡黠,活像只偷腥得逞的小狐狸。
康敏赤脚踩在青石板上,夜色将她的影子拉得纤长。
她垂眸凝视脚下干涸的血渍,绣着金线的狐裘顺着肩头缓缓滑落,月光倾泻在她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上,锁骨处凝着的血珠泛着冷光。
她忽然抬起头,眼尾猩红如泣血,唇角勾起的弧度比毒蛇信子更勾人魂魄,沾血的指尖抚过雪肤,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艳色。
李青萝斜倚在曼陀山庄九曲回廊的朱红栏杆上,鬓边山茶簌簌落在茜色薄纱裙上。
她玉指缠绕着一缕青丝,樱唇微启轻吹花瓣,粉面含春的模样恰似含露牡丹,暗香混着廊外碧水荷香,直往人肺腑里钻。
赵福金跪坐在镶满珍珠的软垫上,鲛绡帐内烛光摇曳,她雪色绣鞋轻挑开半透明的襦裙,腕间金铃随着动作轻响,眼尾丹蔻点染的胭脂晕开,比御花园最艳的芍药还要夺目。
李秋水盘坐在无量山石洞中,白玉雕像在她身后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