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敖其尔难过极了,他恨死了自己,青羽的眼泪就那样的在眼眶里平静流出,顺着脸颊一直流一直流,敖其尔心疼不已,忏悔着,不停地道歉,可是青羽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她已心如死灰。
熬到了清晨,青羽的脸上还有深深的痕迹,脸部也略微有些红肿,青羽只好戴了口罩下楼。
“怎么了青羽?”
“没事儿妈,我有点感冒,怕传染你们。”
“摘了吧青羽,多难受啊!”
“最近流感挺严重的,妈,我把饭端进去吃,我怕传染你们。”
“发烧吗?”敖其尔母亲伸手摸着,“有点热呢,吃药了吗,让敖其尔带你去医院吧。”
“不用妈,吃过了,我体格好,一会儿我闷出汗来就好了。”
“快进卧室休息,我让敖其尔给你端饭上去。”
“我自己来,妈。”青羽谎称着,在卧室里呆了一天,从那刻起,敖其尔的任何一句话她都不再回应,任凭他说什么,青羽都好像听不见一样,直到敖其尔接来了青羽的父母,为安禾过三岁生日,全家人在酒店庆祝。
“祝福我们安禾健康茁壮成长!”
“干杯!”
“青羽,我和你妈妈住一段时间,等暑假我们一起回满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