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燃烧着，高台上，涂山狐妖的声音清幽而勾人，所讲述的关于人与妖的爱情的事情，让人心神向往。

“若是我也有一个妖精老婆就好了。”

一名听着‘转世续约’的人感叹着。

“想什么呢，痴情的妖怪或许有，但哪里有那么多痴情的妖怪啊！”

一人满脸不屑。

“哼，痴情的妖怪少，难道痴情的人就多吗？”

旁边一个妖怪却是插嘴。

于是，高台下，围绕着是人类痴情的多，还是妖怪痴情的多展开了争论，只是妖怪嘴巴笨拙，被怼的说不出话。

篝火的火焰摇曳着，在附近摆着的一处馄饨摊处，苏牧与东方淮竹坐在一起，各自捧着一碗热馄饨在那慢慢的吃，一边看着远处罕见的人与妖怪争论是人痴情多，还是妖怪痴情多。

“以往，这样的场景可真罕见。”

东方淮竹低声说了一声，这在别处，几乎无法看到。

“以后，会越来越多的。”

苏牧笑着。

东方淮竹点头，目光落在苏牧身上：“现在，淮竹已是越来越理解夫君的话了。”

“什么话？”

苏牧吃了一口馄饨，一边抬头询问。

“夫君曾说，这天下，非人之天下，非妖之天下，乃是众生的天下。”

东方淮竹捧着小碗，轻声的开口，说起这话来，看着他的眼神很是明媚。

当时，第一次听到夫君说起这话，便感觉一股莫名的震撼，但当时其实感悟并未有多深，如今，看着此处人与妖难得和谐在一起的场景，对于这句话的感触一下子便深了很多。

“你倒是记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