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珠珠丢了我没法跟你交待,只能骗你说她死了,我想你会痛一阵子,时间久了也许就淡忘了!”
冷剑锋低下了头。
“淡忘?”曾令秀一声冷笑:“她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啊,能说忘就忘了的!”
冷剑锋神情悲凉。
“说实话,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内疚和自责中,周边都跑遍了就差翻地皮了,可就是找不到符合谭姐特征的这个人。
我知道你恨我,再也不敢想结婚的事,再也没脸去见你……”
“你这个人啊就是一根筋,如果当时跟我讲实话也许我能提醒你。
你可能想不到,珠珠拐骗到哪儿了吧,倒水河!
凤岗在西边,倒水河在东边,你却老在西边找,既然那女人存心骗你,怎么可能让你知道她的底细,幸亏她没说在梵蒂冈,不然你还不得问教皇去!”
曾令秀白了他一眼。
冷剑锋咬牙切齿:“可恶、可恨的女人,不仅害了我的珠珠也害了我们一家子,如果让我碰到,我一定把她揍个半死!”
“你碰不到她了,她二十多年前死了。”
“死了,真死了?
哼,伤天害理,那是她该得的报应!”
冷剑锋仍不解恨。
“她是死不足惜,只是苦了我的珠珠,没妈的孩子有多可怜……”
曾令秀黯然神伤:“你知道不,曾珠昨夜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冷剑锋一惊。
“她……她被老板的儿子欺负了!”曾令秀谨慎地选择用词。
“打她了?骂她了?还是……你倒是快说呀!”
冷剑锋急了,其实他也想到了,只是他怕……
“昨天夜里,老板的儿子溜进了她的房间……”
“啊,是税鑫那畜生!”
冷剑锋从沙发上蹦跳起来,捶胸顿足,咬牙切齿:“那畜生在哪儿,我要去宰了他!”
“你冷静点儿!”曾令秀平静地看着他。
冷剑锋咆哮如雷:“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我要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