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冲动吗?有什么好安排的?”
曾令秀急不可耐地说:“樵夫的儿子都知道了,还有必要对他隐瞒吗?”
“我说的不是他,是珠珠和曾珏,你怎么跟她们介绍我?”
冷剑锋冷静地说:“特别是珠珠,她刚出事,很脆弱,需要安静。
如果再得知我是她爸爸,她会怎么想?
她会埋怨我、会恨我,还是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吧。
至于曾珏,她那脾气也不会轻饶了我,其实、其实覃西早可能也知道我是曾珏生父的事。”
“他怎么知道的,你不是一贯很严谨的吗?”
曾令秀十分恼火。
冷剑锋讷讷地解释道:“可能是我上次去金山看珠珠时,他看出来了。”
江子岳擦着眼泪,安慰曾令秀。
“没关系曾妈妈,覃西早是个聪明人,他应该没对曾珏说过。
如果说了,她肯定早掀桌子了,她一直以为明玥的爸爸就是她的爸爸。”
冷剑锋点头认同,“嗯,还有一点,他可能考虑到了顾佳的感受。”
提到顾佳,曾令秀不说话了,只是摇头叹息。
“算了,不方便就别去了,我带珠珠和曾珏去!
你可能还不知道,那次樵夫突然找到我,说要借十万块钱。
我知道他遇上难事了,便凑足了十万块钱给他。
临走时,他泪眼巴巴地看着摇篮里的姐妹俩,说对不起啊宝宝,叔叔第一次见你们啥都没带,等叔叔下次来,一定带你们出去玩儿,没想到……”
曾令秀又泣不成声,江子岳也不禁红了眼眶。
“樵夫走得太早了,当初那两个小丫头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他更想不到珠珠还有可能做他的儿媳妇,可惜啊他没能看到!
小江,等会儿你回去告诉曾珏和珠珠,我们明天去倒水河。
不知道樵夫和菲儿的消息也就罢了,知道了我能不去看看吗,特别是樵夫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