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喝的水和排出的水都在一起。

这是不能细想的事。

“前辈，晚辈想拜您为师。”

尾牙化为人形只有大鲨鱼的眼睛大。

大鲨鱼的眼睛滴溜一转：“你那么小一个，我怎么教啊？”

玄武：“你不会化成人形吗？”

大鲨鱼：“那怎么行，化成人形多跌面啊，我就喜欢我的鱼身。”

玄武：“你觉得自己的真身更有震慑力，其实是对自己不够自信，你内心不够强大，才用那么大的身躯掩饰自己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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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鲨鱼暴怒：“老龟，我那是怕我的人身太帅，让你失去自信。”

玄武：“这么说来，其实连我都没见过你的人身什么样呢。”

“帅到闪瞎你的眼睛。”

大鲨鱼摇身一变，就化为了人身。

他的牙齿依旧是锯齿状的，两个眼睛之间的眼距很大。

头大，身体小。

怪不得大鲨鱼不肯化为人身。

玄武脸都憋红了。

真的太想嘲笑他了。

“叫师傅吧。我教你鲨鱼的绝技。”

“师傅。”

尾牙并不觉得好笑，他觉得只是不太像人而已。

看久了应该也能习惯。

尾牙就这样跟着大鲨鱼走了。

大鲨鱼也没有多问什么，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要拜他为师，看了他的人身还依旧愿意叫他师傅。

他觉得这人还挺难得的。

其实他真的有点不自信。

因为其他鱼类都不和他做朋友。

鲨鱼本来也很少，他这一族是独居的，为了足够的资源，一片海域只有一只。

他看起来凶猛极了。

其实内心还跟没长大的小鱼一样。

偶尔来找绿毛龟打架，也是因为太孤独了。

他现在在想改教他点什么呢。

自己还是第一次当师傅呢，需要什么特殊的仪式吗？

“小子，你和玄武以前认识吗？”

“他是我的师兄。”

“噢，那你为什么不跟他学呢？”

“师兄说，他的招数太窝囊了。”

大鲨鱼哈哈大笑：“是很窝囊，那为师教你炫酷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