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陈韦搭住暮雪肩膀说:“头一千年我与你姐处,后一千年你姐与我弟处,这不就公平公正了吗?”
第一次被陌生男人用手搭在肩膀上,暮雪窘得粉脸通红,从陈韦腋下滑出,飘退几丈,叱道:“神神经经,语无伦次,我跟你们很熟吗?衣弟,走吧,莫理这种神经病。”
其时,晌午已过,热阳缓和了许多,收拾了果袋与帐篷等物,姐弟俩骑上骆驼继续赶路。陈韦虚浮在暮雪那匹骆驼后背,哈欠连天道:“哎呀,咋还不天黑?都睡着了就没人骂我了。”
暮雪用带鞘剑柄往后一扫,嗔怒斥责:“说话正经点,谁会骂你?”
“我说话很正经的,只是你不习惯而已。”
声音从骆驼前边传来,暮雪的剑鞘亦扫了个空,回头来看,那翩翩公子般的陈韦却盘膝坐在骆驼头上,懒慵慵盯着花儿样的暮雪瞧。
瞧得暮雪一颗芳心砰砰跳,莫名涌出一股甜蜜感来,收了剑鞘挂回腰间,粉颊酡红垂下螓首,轻嗔薄怒责斥:“别这样瞧人家行不?”
陈韦伸手撩起暮雪下巴:“那你也这样瞧我,不就不亏了?”
暮雪哈哈大笑,张嘴去咬他手指:“你说话怪怪的,听着让人百爪挠心。”
陈韦顺势将手指放入她口中,一阵乱搅:“当你成为我的人,所有‘怪怪’你都会包容。”
暮雪轻轻咬了一下他的手指,随后松掉:“寒叔叔已将我姐弟许给别人,你别痴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