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阳恍然大悟："所以这是收古董的又来了，故意吓唬你？"

张大山点点头，声音颤抖："八九不离十..."

"那就对了。"李向阳点头，"这不是什么鬼敲门，是人为的。门上的黄鳝血洗掉，保准没事了。"

张卫平和张母如释重负，连声道谢。张大山则坐在椅子上，神情复杂，既庆幸不是真有鬼来索命，又担忧古董的事情会被追究。

李向阳收好刺猬，准备回家："张叔，你那事我不过问。不过以后做人还是别太过分，你自己想想这些年得罪多少人了，今天算是个警告吧。"

张大山低头不语，脸上的悔意和惊惧交织在一起。

走出张家的院子，夜色已深。李向阳自嘲一笑，当了一把滥好人。

至于这事今后走向，打死他也不再掺和了。

回到家门口，李向阳轻轻敲了敲门。

此时黎小芸并未睡，听到敲门声，确认是他，这才开门。

"怎么样？"回到屋，黎小芸急切地问道。

李向阳笑着将手中的麻袋往地上一放："这不是说抓就抓了。"

"啊？"黎小芸惊得往后一缩，随即见李向阳打开麻袋，露出里面的刺猬，不由气恼地拍了他一下，"净胡闹！"

李向阳坐下来，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黎小芸。

"原来如此，"黎小芸恍然大悟，"真有意思，竟然用这种方法吓唬人。"

"民间智慧嘛。"李向阳笑道，"不过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张大山平日里没少干缺德事，被吓一下也好。"

黎小芸又问："那这刺猬带回来干什么？"

"留着养着呗，"李向阳笑道，"它叫声这么像人咳嗽，多新鲜啊。再说了，刺猬吃虫子，养在院里也是好事。"

黎小芸摇头笑道："你啊，尽干些稀奇古怪的事。好了，快睡吧，折腾了一晚上，也累了。"

李向阳点点头，将刺猬安置在院子里，这才回屋休息。

躺在炕上，黎小芸已经睡去，呼吸均匀。李向阳看着她因孕育新生命而日渐丰润的脸庞，心中满是幸福和满足。

经历了前世的痛苦和遗憾，如今重获新生，他格外珍惜眼下这种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