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濡立马爬坐起来,一脸惊恐,拿被子挡住自己,往大床深处退,又一脸防备警惕的盯着他。
宣炡好笑:“昨晚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这个时候搞这样的动作,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姜濡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不是我自愿的。”
“是你主动的。”
“……”
姜濡崩溃:“我被别人下了药!”
宣炡嘴角露出讽刺:“你父亲把你送到本王床上,就是让你来伺候本王的,下没下药,结果都一样。”
姜濡也猜到了,刘氏不敢的,哪怕刘氏想害她,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宣炡是摄政王,刘氏想算计也算计不到他头上去。
能神不知鬼不觉做下这一切的,还能让摄政王也愿意中招的,必然跟她父亲有关。
可猜想是一回事,被人点破又是一回事,姜濡心如刀割,被亲人加害的滋味,如同黄莲一般在嘴中蔓延。
那滋味太苦了,苦的她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