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眠刚把酒灌下去就感觉不妙。
没一会儿,浑身燥热,皮肤滚烫,身体软还躁动。
他心里叫苦,暗怪药猛。
又怕失控,赶紧掐灭危险念头。
知道对不住于清秋关系就完了。
于清秋瞧着陈思眠,见他额头全是汗,汗珠滚落洇湿衣领。
他脸色泛红,呼吸急促,药效开始发作。
“药效发作了,你还撑得住?”
“现在服软,我给解药,不然有你受的。”她歪着头,眼神捉摸不透。
陈思眠坐在凳子上,双手攥紧椅子把手。
指关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紧咬下唇,嘴唇都有牙印,甚至渗出血。
即便这样,他仍强撑着说:“我不要解药,姐姐,我能忍住,肯定行!”
“只要你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于清秋看他倔强,捉弄念头更强烈。
她慢慢凑近陈思眠,在他身旁坐下,侧身凑近他耳朵,
热气吹他耳畔,还伸手撩他发丝,轻声说:“宝贝,你真有骨气。”
这让陈思眠更难受,药效更快蔓延,他身体颤抖,躲避于清秋撩拨。
可于清秋不停手,说:“这药见效快,持续差不多两小时。”
“你还确定要再来三次考验?”
边说边划他手臂,陈思眠差点失控。
家人们谁懂!陈思眠难受得快崩溃,可骨子里不服输的劲儿被激发出来。
他咬牙说:“我确定,三次就三次!”
接着,于清秋动作更大胆。
她手在陈思眠身上乱摸。
一会儿摸他胸膛,一会儿在他腹肌画圈。
她每一下都让陈思眠欲望更旺。
“可我怕你身体受不了。”她边说边解陈思眠衬衫扣子。
一颗、两颗……陈思眠胸膛露出来。
她调皮地用手指在他腹肌滑,陈思眠感觉像在地狱。
对陈思眠来说,于清秋的举动是致命折磨。
他像在冰火两重天,身体欲望和内心理智拔河。
他闭眼不敢看近在咫尺的于清秋。
怕睁眼就失控,吻住她嘴唇,陷入深渊。
闭眼于清秋面容也在脑海,她的笑、动作、声音都刺激他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