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仙。

他能够感受得到。

此刻，自己整个人仿佛都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蜕变。

神念释放，笼罩了整个仙界，亦或者说，直接笼罩了整个宇宙。

某处黑暗的星空中。

一颗古老的星辰之上，一名中年男子闭目盘坐在这里。

张元书。

他缓缓睁开了双眸。

前方，空间微微波动了一下。

随后只见，一道身影出现。

是姜彦。

但并非真身。

而是他笼罩整个宇宙的神念中的一缕，所衍化而成的道身。

“师尊。”

来到张元书的前方，姜彦拱手参拜。

以往，从来都是张元书主动寻找的自己，亦或者是通过托梦的方式，才能让得两人见面。

但现在，这一次，是姜彦自己找了过来。

“你终于也是走到了这一步。”

张元书脸上带笑，看着姜彦，眸子中似乎带着一种骄傲。

这是他的弟子。

“看来，我真的该走了。”他忽然开口。

姜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对方。

许久之后，他才问道，“这个世界，只是师尊的一处道场，对吗？”

此前，他曾猜测，张元书应该也只是这个世界中的生灵之一。

但直至此刻，迈入了真正的‘仙境’之后，他才明白。

张元书的强大，依旧远不止如此。

自己包括这整个宇宙中的一切，实际上都是诞生于张元书的一处道场之中。

便好比，他自己的彦界。

自己等人，就和叶红蝶那些生灵相差不多。

而张元书，则是居住在仙岛之上的仙人。

“是。”

张元书没有否认，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他的回应之后，姜彦再次沉默了。

“这个世界之外，还有着一个真正的大世界，那里，有着一个真正的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