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了,好得很,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牛了。”他拿过茶叶,打开闻了一下,一阵神清气爽,“这可是好东西啊,,千金难买呢,伯伯别的不想,就想这一口。”
许清欢笑道,“您喝,我回头多制点。”
“好!”李守志道,“啥时候从燕城回来的,你伯母担心得很,今天中午去家里吃饭?”
“不了,我一会儿还有事呢。我也是怕您和伯母担心才过来说一声。”许清欢道,“去燕城这一趟,挺顺利的,我在老莫餐厅还遇到了陆让廉。”
许清欢讥诮地一笑。
李守志道,“你之前说有些证据放在霍家,这个有没有收获?”
许清欢点头道,“东西我都拿到了,原先我是想着哪怕这些东西不能将陆家拉下来,也要让他们难堪,后来和他们打过交道之后,我觉得最终难堪的恐怕会是我父亲。”
这话题很沉闷了。
良久,李守志才道,“你考虑得对,但是,他们触犯法律,这是事实,你父亲是个受害者,不会有人嘲笑他,只会让人觉得陆让廉不是个东西。”
许清欢道,“如果有别的办法能够为我父亲出气,我就不希望把那些东西公布出来,除非能够审判陆让廉,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否则,她父亲都已经过世了,人们重新提起他,不是因为他的战绩功业,而是他头上戴的那顶绿帽子。
世人总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