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地摇头。
许清欢道,“那我再问一句,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李秀兰缩着肩膀,瑟瑟发抖,“是,是,是郑国伟的。”
“大声点说,是谁的?”许清欢一声厉喝,李秀兰哭起来,“是,是郑国伟的,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要我们放过你们,行啊,先写保证,再把这些年江家的节礼和当年定亲给的彩礼钱都赔来,否则,我们就去派出所告你们,你们这罪名可不少,流氓罪和诈骗,哪一样都不轻。”
李母捶胸顿足要耍赖,“江家欺负人啊,这是不给我们活路啊!我女儿冤枉啊!”
江行野怒道,“行啊,那就让公安来处理吧,正好给我三哥在派出所澄清一下,免得哪天又被赖上了。”
许清欢配合道,“确实,行军哥还要参军呢,正好让派出所过来处理,是非曲直让公安看个明白,免得有些红眼病想不开,去举报行军哥。”
江行伟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我去,让公安赶紧过来。”
他骑上车就要走,李母三步并做两步冲过去抓住了他的自行车,“不行,你们不许去,不许找公安。”
江行伟彻底没了耐心,“松手,凭啥不报案,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我老江家平时做了什么亏心事吗,还是对不起谁了,让你们这样诬陷?”
他环视一圈社员们,“到了这关键时候,大家伙都只知道看热闹,连句公道话都不知道帮我们说吗?”
“行伟,别说这样的话,你们家几个孩子,除了小五那个混了点,你们四个都是好孩子,我们信你们,信行军没有做过这种事。”
“这是缺了多大的德才把肚子里的孩子赖上别人家的,要我说,新联大队怎么尽出这种人啊?”
有个新联大队嫁进来的小媳妇,抱着孩子,不满道,“这跟大队有什么关系啊?新联大队又不是人人都这样,也就出了李秀兰这一个骚逼吧?
我几次回娘家都听人说过,李秀兰是和供销社主任的儿子勾搭吧,活该,怀了孩子人家都不要她。”
“你知道你也不和行伟他们说一声,这就是你过分了。”
“哎呀,这种事,都是听说而已,我又没亲眼看到,哪好随便说啊?再说了,新联大队谁不知道啊,人家不也没说。”
在许清欢的指导下,李秀兰写下了一份声明,“我在和江行军同志处对象期间,江行军没有对我有任何超越关系的举动,是我不知廉耻,勾引郑国伟,并怀上了郑国伟的孩子,我自知行为不检点,请求江行军同志同意和我退婚。
同时,在处对象期间,江行军给了我家三十块钱的彩礼,每次过节至少送上了一块钱节礼,累计约十块钱,我将在三日内还四十块钱江行军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