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算太疼,但屈辱得要命

“唔!”

得到承托,口鼻终于能稳稳浮出水面。

可浴汤挤压着胸腹,屋里又闷又潮,叫她吐息艰涩,濒临窒息一般张着朱唇急喘。

羞怯屈辱都顾不上,眼角滑落无意识的泪水。

后颈却被他轻而易举捏攥,她被迫仰头,对上男人目光浑浊。

“怎么弄的?”

闻蝉差点要忘了。

她的脸毁了,右侧面颊上有道结痂的疤,那疤痕已经很老很结实。

诱骗刘康“私奔”那天,闻蝉是想用剩下半支迷香弄晕他,抢了他的路引就走。

谁知他听说谢云章睡着,非要半道回头,杀人“一了百了”。

迷香没将他放倒,两人缠斗到一起,闻蝉最终占了上风,但还是被人抓破脸。

未免他醒来再加害谢云章,她干脆将车厢推下断崖,才放心离开。

“走的那天,被人抓的。”

出口解释,只剩这短短几字。

眼前人目光如有实质,叫她疤痕处隐隐痛痒。

闻蝉低头,呛了一口水,又被颈后那只手紧攥着,仰起头。

她仍能感受到男人的怒火,烧了一夜,仍未平息。

此刻赤裸相对,他一双手袭来,闻蝉还以为会发生什么,像在马背上那样折磨,以助他平息怒火。

可是没有。

她被人摸了一遍,或是说从头到脚洗了一遍,谢云章便率先跨出浴桶。

男人修长健壮的小腿落地,水珠顺挺拔的腿骨滑落,在他所到之处溅开水渍。

简单擦拭过后,架子上寝衣滑落,搭至他平阔的肩身。

吐息平复,那一身娇肉嫩皮却在眼前挥之不去。

仔细检查过了,除去脸上一道疤,肋骨在马背上硌出的青紫淤痕,她身上没有其余外伤。

甚至连日的东躲西藏,也没见她清减多少。

也好,接下来要如何罚她,她应当都受得住。

叩叩叩——

谢云章刚扎好衣带,便听屋门被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