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瓜玛岛外围遍布暗礁,白天还好,晚上如果没有熟悉的标定物位,哪怕是熟悉地形的老水手也不敢保证百分百不会触礁。
当然,此刻正值白天,火盆中并没有火焰。
而一名充当瞭望手的军人正抱着枪背对着朱长辫,他坐在宽阔的方形瞭望口前,百无聊赖的注视着海面。
‘天助我也’朱长辫心中狂喜。
但是他刚想爬上去发动袭击,转头间却在右手边的角落里发现了另一名敌军,对方正用草帽盖着脸,躺在一张草席上午睡。
这一发现差点没将朱长辫惊出一身冷汗。
也得亏他运气好,不然一冒头就得被对方堵个正着。
事已至此,他已经是退无可退。
肾上腺素泵猛烈的泵动起来,在他自身产生的肾上腺素基础上,又增加少许量,让他的身躯可以用爆发出最大化的力量。
而大量的肾上腺素刺激下,朱长辫心中仿佛有烈火在烧灼,他麻利的爬上塔顶,踮着脚走到抱着枪的军人身后,手中锋利的合金匕首并没有选择割向对方的脖颈,反而捅向对方的脊背。
封喉的动作太过于危险,对方如果反应过来,稍微一进行格挡,攻击很可能没有办法立即致命。
对方听到声音,下意识回头的瞬间,锋利的合金匕首已经捅进对方的肺部。
粗布的军装丝毫没有起到任何防护作用,对方肺叶被刺破,只发出一声简短微弱的哀嚎,便在朱长辫紧接而至的连环捅刺中息了动静。
随着朱长辫的捅刺,对方胸腔积气压迫着肺部,使呼吸肌无法有效扩张,哪怕对方努力的想要叫出声来求救,也只能大口往外咳着血,发出轻微的血液阻塞气道的“汩汩”声。
朱长辫一把推开基本已经被宣告死亡的敌人,转头向着睡觉的倒霉蛋大步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