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血肉飞溅。
对方半张脸直接被子弹豁开,血沫溅了朱长辫一脸。
中枪的倒霉蛋一声不吭,栽倒在地。
朱长辫一把从尸体上拽过对方的兰卡斯特连发步枪,又从对方身上解下装有子弹的武装带,埋头冲进枪声响个不停地雨林中。
他在找反抗军的用餐地点。
以他对朱三喜的了解,如果让对方选择,厨房是对方首选的地方。
果不其然,朱长辫一路上用不怎么精湛的枪法,加上刀枪不入撑起的激进射击风格, 配合着反抗军的人又解决了几名敌人,在一路的打听下,成功的来到建在溪边倒塌石屋中的厨房。
朱三喜果然在这里。
他嘴里还塞着半个木薯饼,整个人像是个鹌鹑似得跪伏在地上,面对敌人的枪口瑟瑟发抖。
哪怕战斗发生时,同处一室的反抗军丢给他一把左轮,他也没敢捡起来,只顾得缩在墙角,听天由命,将决定生死的权利让渡给敌人。
不过一啄一饮、自有定数。
没武器也不是没有好处,持枪的反抗军很快被敌人击毙,手无寸铁,瑟瑟发抖的朱三喜倒是暂时活了下来。
三名身穿浅蓝军服的巴西军人用英语向他询问着反抗军的情报,却发现对方完全听不懂,不由得大为失望。
朱长辫在门外听得真切,三人看问不出东西,准备直接将朱三喜打死在当场。
就在三人商量着让谁给他一枪,拿下这个功劳的时候,朱长辫带着满身血腥直接闯了进来。
你死我活的交火瞬间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发生,又突兀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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