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苡安和萧北铭肩并肩站在廊檐下,看着他们打雪仗。
萧晏玩了一会,再次对苏苡安发出了邀请,
“美女大人,你真的不参战吗?我发誓不打到你的脸。”
刚刚,苏苡安拒绝他的理由,就是怕被打到脸,她会破相。
彼时,她笑着回道,
“不玩,我怕打到你的脸,把你打破相了也不好。”
萧北铭担心她受寒了,下个月痛经会加重,关切地看着她,
“外面太冷了,我们进屋吧?”
“嗯。”
苏苡安点点头,她现在这身子骨太弱了,即便是披着狐裘披风,都觉得寒气往身体里钻,哪里还敢去玩雪啊?
室内,两个炭火盆燃烧正旺,上好的银丝炭一点烟都没有。
丁香正在从炭火盆里往外夹烤栗子,见到苏苡安进来了,马上起身迎过去,为她脱披风。
丁香触碰到了她冰凉的手,便愁上眉梢,
“主儿,你的手去年也没凉成这样啊,要不,也盘个火炕吧?”
苏苡安来到了火盆跟前,伸手反转烤了烤,
“也好,就在西屋盘一个吧。”
她私心想着,某人体热,若是睡了火炕,怕是要流鼻血了,得给他配凉茶喝喝才好。
萧北铭走过来,坐到火盆旁的椅子上,闷声不响地剥栗子。
心中责备自己怎么没想到给她盘个火炕,入冬这么久了,让她白白受了这么些日子寒。
苏苡安忙道,“你小心烫,凉一会儿再剥。”
萧北铭沉浸在自责中,头也不抬,“无妨,手上死茧厚,也感觉不到。”
一个人剥栗子,一个人吃栗子,平淡且温馨。
不多时,丁香又进来了,“主儿,丞相府的魏严小公子过来了,他说是来看小殿下的。”
苏苡安有点震惊,“这么大雪,他自己来的?”
“是,就一个老嬷嬷还有一个车夫陪着。”
苏苡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带他去见晏儿,再好生招待他的随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