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
萧北铭醒来,没有像往日那样蹑手蹑脚地下床离开,而是企图把怀中酣睡之人吻醒。
苏苡安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眼睛都没睁,含糊不清地说,
“住嘴……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不打你……我起床气可大得很。”
昨夜,她花言巧语地诱哄才绑了萧北铭,结果,人家脱身之后把她收拾得好惨。
此刻她还浑身脱力,困倦不堪,即便现在地震了,她都懒得逃跑……
萧北铭挪开了她覆在他唇上的手,温声细语道,
“媳妇,醒醒,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一说到正事,苏苡安就不得不把眼睛掀开了一条缝,危险地看着他,
“你最好真的有正事,要不然,我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起床气。”
萧北铭正色道,
“今日,估计镇北王府周围全是眼线,一会儿,你去给那小东西下一剂药,让他发高热。
然后,多去外面请几个大夫回来给他看诊,务必要让他看起来,天花很严重的样子。
再给那些大夫一笔不多不少的封口费,让他们可以随时因为更多的好处叛变的程度。
这样,我好引蛇出洞。”
苏苡安睁大了眼睛,微抬下颌,冷睨着他,
“就这?”
“嗯,就这些,只要让东宫一党得到消息,那小东西已经感染了天花,还很重,镇北王府在极力隐瞒就行。剩下的事,都由我来。”
“呵呵~”
苏苡安冷笑了两声,倏尔低头,猝不及防地咬在了萧北铭光滑的肩头。
“啊~”
萧北铭疼得闷哼了一声。
苏苡安是真的下了狠劲儿咬的,两颗尖尖的虎牙瞬间就刺破了他雪白的皮肉。
萧北铭虽然疼,但是,也没有推开她,他怕自己掌握不好力度,伤了她,只是蹙眉问道,
“你为何咬人?”
苏苡安感觉到了口中的血腥,才松开牙齿,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你还有脸问为何?你还是人吗?哪里有当爹的谋害自己的儿子的?你此举和雷明义之徒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