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忱顿时来了力气，“你说。”

“他在国外真的有个女朋友，而且已经谈了两年了。”

姜锦忱的指尖突然掐进掌心，呼吸微不可察地滞了一瞬。

“谁要听这个。”她轻笑着，声音却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的。

阮棠在电话那头忧心忡忡：“锦忱，收手吧。他终究姓陆，你讨不到便宜的。”

“我妈妈的事……”

“还是没线索？”

“陆景阳以为这样就能永远拿捏我。”姜锦忱盯着床头柜上母亲的照片，玻璃相框映出她扭曲的倒影，“他错了。”

阮棠沉默良久：“或许……你可以直接问陆鹤鸣……”

“不够。”姜锦忱突然笑起来，那笑声让阮棠毛骨悚然，“我要的不止真相，还要陆家身败名裂。”

电话那头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阮棠既震惊于她的疯狂，又心疼她这些年暗无天日的蛰伏。

“她优秀么？”姜锦忱突然问，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发梢。

“医学博士。”阮棠迟疑道，“跟陆鹤鸣……很般配。”

“般配？”姜锦忱轻轻重复这个词，随后冷冷一笑，“真可惜，遇到我，注定要夭折了。”

“还有其他的么？”

阮棠沉默了片刻，终于说出最关键的信息：“她要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