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跟随冲着向紫惜深深行了个礼,恭敬的将手中的黄金吃力的搬上楼,找姬炎去了。
他刚才还一副惶恐得连左昭仪都不敢直接提起的模样,只敢用华罗殿代替,如今却就差直言左昭仪乃是一连串事情的真凶了,到场的妃嫔们彼此望了望,皆是沉默不语。
简薇等了两个多月,等来的不是重阳盛宴,不是完颜雍的消息,而是自己发配暴室的懿旨。
他话不多,甚至是不善言语,低调行事,算得上是自己这边的人。
在心里告诫自己,她们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必要跟不相干的人生气,可还是气的要命。
景然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自己被墨卿抱起来之后顿时满脸憋得通红,一动都不敢动了。
他的脸确实是有点红,眼神还有些愣愣的,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心里,甚为不是滋味,记得过去时候,她名字带“夏”,她名字带“雪”……有首歌,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就是形容闺蜜,她们却是一个像夏天一个像冬天。
她回去了,那些传言必定会在平城里流传开来,祖母心疼她,拼着傅家的名声护着她,那傅家别的人呢?
难得的,沈墨听着这些,在经历过生死离别,还有亲眼看到,父母遭到杀害以后,第一次在心里,产生别的情绪。
他都和程枝在一起了,要是她来质问他,得到的是晏野的冷漠,岂不是自找其辱?
林衍没有反驳父亲的分析,只是,他不会按照父亲的建议来行事。
方才那个丫头明显是故意的,本以为这场品茗宴只是用来炫耀,却竟然还藏着这样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