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高兴的连连弯腰鞠躬,“哎,我回去收拾收拾行李,这就搬过来。”
以后要住家了,刘姐发誓不管从生活起居还是饮食上,一定要把章芷兰当财神爷一样给她供起来。
屋里就剩两人,陈星渊给人按到了沙发上,“把衣裳脱下来。”
章芷兰急忙后腿抱住胸前,一脸为难,“领导,这这这不太好吧,大白天的。”
陈星渊斜她一眼,“这种事还分白天晚上?”
“那肯定呀,晚上更有氛围嘛。”她一脸讨好,陈星渊终是没忍住,“你不疼吗,疼的话还能忍到晚上?”
他扬了扬手里的药膏。
章芷兰闹了个大红脸,“你说涂药啊?”
“那不然呢,整天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他拿了块温毛巾,“我有那么禽兽?”
章芷兰撇撇嘴,他上了床,不比禽兽好多少。
当然,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又是另一回事。
陈星渊看她低头不语,“在心里骂我呢?”
章芷兰有些不好意思这样脱衣裳,“不然你把药给我吧,我自己来涂。”
“羞什么?”陈星渊不理会她。
没办法,这么大一个领导盯着给自己上药,章芷兰也不好在矫情拿乔,两人该坦诚相见的时候也见过了,现在不就是涂个药嘛,不至于的。
她后背对着陈星渊,慢慢解开衣扣,把衣裳褪了下去。
连衣裙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两侧的蝴蝶骨微微隆起,像是即将振翅的蝶,羊脂玉一样的肌肤白皙细腻,陈星渊喉结上下翻滚两下。
细肩带被他一根手指挑开,黑色的吊带背心从肩头滑落,露出她整个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