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梅也说:“德宝一个人在厂里,我给他留了菜,刚好一起送过去。”
于是贺兰开车载着蒋梅和秦家明一起回了陈庄村。
三个人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江仕春便悠悠转醒。谢益清当时正在打谱,见状放下手里的棋谱和棋子,问道:“醒了?喝茶吗?”
白瓷茶壶里沏着一壶上好的普洱茶,放在竹制茶盘里端上来。江仕春一口茶下肚没顾上细品茶中滋味,却拿着茶杯爱不释手。
“料彩圆融杯,好东西啊,哪年的?”
“识货,雍正年间的糯米胎。”
江仕春将茶杯轻拿轻放,想起中午吃饭时秦家明毛毛躁躁一顿饭掉两次筷子的情景,又想起贺兰每每走神时都习惯将咖啡勺叼在嘴里咬的习惯,好奇地问谢益清:“你们平时在家都用这个喝茶吗?”
谢益清看他一眼,那一眼中明明白白写着怎么可能,“待客才用。”
江仕春忍俊不禁,“姐弟俩一模一样的毛躁性子,我真怕糟蹋了你的好东西。”
他话里俨然一副自家人的姿态,谢益清不知道为什么听在耳朵里就觉得心里不是那么的舒服,有一种被排斥在外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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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中午也喝了酒,冲动之下不管不顾说道:“毛躁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