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川大}这个假名，知情人一看就知道是{叶才三}，”鲛崎怜悯地盯着这个呆滞的凶犯：“你根本没法和他相比——而且你这20年来，一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不自知。”

他直起腰，眺望远处的大海：“现在，你在追诉期间再次犯下了杀人罪……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

下船后，鲛崎、毛利和前来接应的警员一起，把鲸井押到了他们当时开户的银行，命令他用从蟹江和龟田那里拿走的信物开启保险柜。

“这个……”

银行柜员迟疑道：“你们昨晚不是刚存进去东西吗？今天就要取出来？”

毛利震惊了：“……昨晚刚存进去？”

鲛崎拍拍鲸井的肩膀：“喂，你是不是记错柜号了？”

“不可能啊？”鲸井比他还疑惑：“20年来，我每晚都梦见这个数字……”

“20年吗？”工作人员翻翻记录：“上一份物品的储存年限确实是20年，但是昨晚那两个人取走了……”

“纳，纳尼？！”鲸井急得要去抓对方的衣领，被警员按住了：“你怎么能给没有信物的人开保险箱！”

“他们拿来了信物啊，”服务员指着鲛崎手里的印章和钥匙：“就和你们拿来的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鲸井更难以置信了：“信物一直在我们3个手里！在上船前，我们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但他们确实拿出了信物和签名，”服务员犹豫道：“但是，他们拿走前一份东西后，还存了新的进去，信物和签名还是沿用之前的……您要试试吗？”

鲛崎和毛利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忧虑——他预感到，这次的案件可能比他想的还复杂。

……

柜子打开后，鲛崎还没伸手，焦躁的鲸井一把抢过来细看——然后，那枚小物件就从他的手中跌落到桌面：“啊，不，不会的……他明明已经死了！”

鲛崎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他用手帕拾起那枚金币，浮雕的枫叶上用匕首刻着一行小字：【我在海底很想你】

“……枫叶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