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细细查看了一下几人的证明,没有为难,只是多看了陈权一眼。“你们这些南方人倒是来的挺早,八闽会馆在天后宫内,顺着这往南面花点钱打听一下。”
“谢了,兄弟。”石鸿很上道的握住人的手,一钱碎银子到了青年差役手心。
“客气了,都是本家。安顿下来得空来找我喝酒。”青年差役很利索的收钱入袖热情的说道,同时快速扫了一圈周边。
不放心拉着石鸿去了一边值房低声说道,“咱都是本家,劝你们一句进了京城低调点,车上是陆明远举人吧。你们这化名也是太糙了点,画像都到了京城了。上面很重视,大梁少年举人秀才可没有这般年纪的,独一份。”
石鸿很尴尬,握拳行礼,“多谢兄长提醒,我们一定注意。一路跋涉花费不少,我们安顿下来我来寻你吃酒。”
石姓天下独一份,前朝太祖把兄弟,闯王石破天的血脉。虽然经历了大梁几百年的统治,石姓已经落魄了。二人再次聊了几句留了住址,再次上车进城。
陈权摸着长出了一点点的细密胡茬,“石鸿,我都刮干净胡子了。还能被认出来?
看来我这帅气逼人模样,老少通吃呀!少爷,那生意还做吗?”
石鸿谄媚的点点头,“陈哥,有胡子那是饱尽沧桑的豪侠,没了胡须穿上儒衫那也是俊朗博才的教书先生呀!”
章喏男直翻白眼,捏了一把陆明远。“瞧,石鸿这种老实人都跟你俩学坏了。”
陈权倒是一脸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