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砾还在继续,当他讲完时,二十多分钟过去了,还问了一句:你听懂了吗?

年疏桐一手握拳,一手立掌,行江湖礼节。

“瓦砾,终是我愚钝了。我不配,下次不用给我讲了。”

她,每个字都认识,但综合在一起,一句没听懂。

后面的瓦砾一副果然如此,又有些不甘心的说:“我已经尽力说的简单了,要不我再讲一遍吧?难得你想学习一次。”

“不!不用!”年疏桐连忙拒绝的说:“千万别,别累到你了。”

她安抚好不甘心的瓦砾,一句不敢再多问,而是对着大家说:

“都去休息吧,我看着就好。”

年疏桐起来是为看着溪水,不让它上涨,淹过小木屋。

现在看来,该是没什么事情的。

当初选的位置,还是有些高的,不过还是注意一下的好。

哈哈最是听话,转身就去睡觉了,而且躺下后秒睡,鼾声都出来了。

瓦砾是因为雨声太大,睡不着,最后自己捣鼓了一个简易式的耳包,也算是休息了。

只有傅云河一直没动,还站在年疏桐旁边。

年疏桐侧头看向傅云河,“你这是舍命陪君子?”

要知道,傅云河的体质,不太允许他熬夜。

傅云河自己也明白,他先是去搬了一把椅子出来,给年疏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