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低低地笑出声,流氓似的轻声说了句:“好香。”
凌越:“……”
真不要脸。
十分钟后。
凌越举着手腕,看手腕上戴着的鲜花手镯,觉得无邪也不是非常不要脸。
“不要动,”无邪在她身后提醒她,“还有一点就编完了。”
他在用花给凌越编头发。
动手之前说好了晚上拆头发时,也要他来,凌越才同意。
——鲜花编发虽然很有意思,但手艺着实复杂,不管编还是拆。
只要不让她自己上手,只是体验一下中间这个阶段的美好,凌越还是能接受的。
编好以后,无邪让凌越配合自己先拍个照:“这花维持不了太久,拍下来作为纪念。”
凌越摸着漂亮的夹杂着鲜花的小辫子,任由无邪伸手搂住她肩膀。
不过在他脸颊想要贴过来时,被凌越无情拒绝了:“你压到我的辫子了。”
无邪忍不住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最后就拍了两张他和凌越还算亲密的合照,再要照,凌越就让他只拍她一个人。
用凌越的话说,就是值得纪念的只有她,无邪入镜,就是在破坏这种美好的留影。
无邪:“……”
网上多了,会说来扎心的词汇量也大大增加了。
拍完照片,无邪就偷偷给发小发过去几张。
并附文字信息:[下次选点这种发饰。]
鲜花虽然鲜活美好,但要论实用和美观,还是得看人工制造的假花。
没过多久,对面就回了微信。
没有任何文字,而是一个表情包。
熊猫人一把扯下自己的脸,狠狠摔到地上,气泡里跳出几个字:这脸,不要也罢!
无邪把手机往兜里一揣,毫无愧疚之心。
骂就骂呗,不痛不痒的。
不像某些人,骂完了,还不是要去花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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