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都做不到的话,那就只能变成别人复仇大戏中的炮灰。
死得不明不白的炮灰,谁愿意当谁去当。
反正谢锦珠不当。
牧恩恍然一瞬轻轻地说了声好。
谢锦珠把栗子壳扔到火堆里,木着脸说:“不过还是看着些,免得她先死在前头了。”
“那钱夫人身边的那个婆子……”
“随她。”
谢锦珠无所谓道:“真以为能逮住我?”
做梦!
牧恩走后,谢锦珠坚强地顶住了来自家人的各种炮火,头顶着倔驴两个字守了三天的窑。
只是三天后开窑,谢锦珠一脸麻木的破碎:“很好。”
村长口吻急切:“成了?”
谢锦珠沉默一刹,实事求是地说:“毁了。”
毁得非常彻底。
没有任何拯救的希望。
村长忍不住心疼又有些来气:“都跟你说了,事不可求急!身子要紧!”
“你看看,急吼吼的能做成什么事儿?赶紧回去休息!”
谢锦珠被推了几步,哭笑不得地回头:“我知道分寸,先别急啊。”
“今天早上的那批货都送出去了吗?都是安排谁去……”
“锦珠!”
“锦珠不好了!”
长贵急匆匆地跑过来,双脚没站稳差点摔了个大马趴,嘴里的话却没落在地上,直勾勾地朝着谢锦珠砸:“那批货出事儿了!”
“出大事儿了!”
在场的人听到这话都纷纷变色,有胆儿小的捂着心口都不敢喘息。
谢锦珠却满脸镇定,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唔了一声慢吞吞地说:“出什么事儿了?”
“难不成也跟我这一窑天青似的,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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