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杰赶紧跟上他，颤声道：“师父，你独自面对这么多豺群，你也不怕吗……”

谭飞道：“怕，所以我没有轻敌。”

过来后，谭飞沿着痕迹一步步走去，脑中想象当时的场景。

胡斌杰站在崖边，手电筒的光往下面照着那条路，这几乎不能算是一条路。

“……我觉得我的两腿都在发抖，真是人能走的路吗？”

“习惯成自然。”谭飞随口回道。

越往里面，地上的痕迹一塌糊涂。

可以想象，赵心毅临死之前有多么绝望。

谭飞根据残留的大片衣裳来判断口袋位置，找了一圈，仍然没有见到所谓的钥匙。

胡斌杰敢和他落下太多的距离，赶紧朝他追去。

带他们走远之后，原来的那个位置又落下几只鸟，继续在那啃。

胡斌杰的手电筒忽然照到半个脸骨，“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谭飞被他吓了一跳，手电筒的光往那边一照，皱眉道：“那是野猪的头骨，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