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将目光转向李成，眼中带着几分期盼，“李先生，您看，连张老板都来了，您就答应我吧。”

李成更加疑惑了，看向张扬，用眼神询问他和柳芝的关系。

张扬看出李成的疑惑，笑着解释道：“我和柳老板早些年有过一些生意上的往来，也算是老相识了。”

柳芝连忙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张老板可是我的老朋友了，李先生，您就听他的劝吧，和我合作，保证您不会吃亏的。”

张扬摆了摆手，示意柳芝先别急，“柳老板，你先别着急，我还不太清楚你们要合作什么，你总得说说清楚吧？”

李成抢在柳芝前面开口了，“是这样的，我村里有个蛇舍，养了不少毒蛇，现在想把生意扩张到镇上和县里，正缺个合作伙伴。”

张扬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挑眉问道："蛇舍？听着倒是新鲜，老弟，说说看，你都养些什么蛇？"

李成正了正身子，开始介绍："主要是五步蛇和竹叶青，还有些眼镜蛇，最近又搞到几条银环蛇，毒性都挺猛的。"

"就在村口林边上，建了几间蛇舍，专门请了几个老把式看管。"

"蛇胆和蛇毒都是好东西啊。"

张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听说省城那边的制药厂正缺这些原料。"

"可不是。"李成眼睛一亮，"通过会长，我们已经和制药厂签了长期合同，每月供应固定数量。"

张扬端详着李成，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不过..."

他瞥了眼柳芝，压低声音道，"柳氏商行的胃口可不小，你得当心些，别到最后被人家一口吞了。"

柳芝猛地站起身，粉面含煞："张老板，这话什么意思？"

"柳老板别急。"张扬抬手打断她。

"我这是好心提醒李老弟，生意嘛，慢慢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柳芝咬了咬红唇，强压着怒气坐下："张老板说得对，是我性子急了些。"

她拢了拢鬓角的碎发，勉强挤出个笑容。

"这样吧。"张扬环顾四周，"大家都冷静几天，三日后再详谈如何？"

李成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