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现场瞬间鸦雀无声,随后便陷入一片混乱。
众人脸色惨白,瞪大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过了好一会儿,人群中有人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重复道:
“把……把他们祭炼了?”
随着这句话的传出,众人如梦初醒,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的人惊恐地捂住嘴巴,眼神中充满恐惧;有的人愤怒地握紧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浑身散发着怒火;
还有的人呆立原地,眼神空洞,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这,这……他怎敢如此!”
一个身材魁梧的金衣卫怒吼道,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是啊!如此穷凶极恶的邪祟,世间竟真有!这般残忍的祭炼之举,简直天理难容!”
此时,现场一片嘈杂,惊呼声、咒骂声此起彼伏。
而李赛博静静地站在一旁,目睹着眼前的混乱场景,心中思绪万千,五味杂陈。
他联想到精神病院对精神病患者进行切片研究,金衣卫处决邪祟和精神病患者。
以及其他各大组织对邪祟的处决行动,这些行为本质上似乎并无太大差异,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
“机体大佬,你身为精神病患者,缘何会心生恻隐之情?”
机脑那软萌的声音适时在脑海中响起,它总能敏锐地捕捉到李赛博的想法。
“就是,我也难以理解。”凡脑附和道。
“你们不懂,精神病人同样也是人。”
李赛博的神识中透露出一丝哀伤,
“我为这四位金衣卫兄弟的壮烈牺牲感到悲痛,但更多的是为那些被精神病院、金衣卫及其他组织处决的同胞,甚至是和我一样穿越而来的‘同乡’感到惋惜。
看似邪祟行径丧尽天良,可天星球这边的人又何尝不是如此,不过是以暴制暴罢了。我并非圣母,只愿能在这乱世中独善其身。”
“我还是不懂。”机脑困惑地说道。
“+1。”凡脑也表示不解。
“不懂也好,懂了反倒让我有所防备。”
“防备我们俩做什么?咱们可是休戚与共的伙伴。”两个脑子满心疑惑。
“那是因为你们不懂其中的利害关系。”
李赛博苦笑着说道,他与这两个脑子的关系微妙复杂,未来如何发展,他也难以预料。
“机体你这么说,我们愈发糊涂了。”
“你们无需懂,维持现状便好。咱们和睦相处,相安无事。”
“嗯,和睦相处,机体你少训斥我俩就行。”
“对了,机体大佬,你说你和一些邪祟是同乡。那你究竟来自何处呀?”机脑好奇地追问。
“想知道?”
“想。”
“无可奉告。”
机脑和凡脑顿时语塞:“……”
看来机体对它们仍心存戒备。
“别再随意交谈了。”
李赛博神识一动,提醒两个脑子,切勿在妄语者眼皮底下随意进行神识交流。
两个脑子立刻乖乖噤声,不再言语。
李赛博不动声色,继续默默观察着周围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