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林九安从姜辰宣的‘梦’中知道的。

那里会反应出他们最深处的，甚至是早就被他们遗忘的恐惧。

而姜辰宣在家族覆灭姜家的时候就已经记事了。

因此，看着年岁比自己小了很多的慕清寒越来越强、甚至超越了自己，脑海深处对慕清寒的恐惧便是有朝一日她突然知道了姜家覆灭的秘密，然后将他给杀死。

“抱歉，我也不想告诉你的。”

林九安搂住了慕清寒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虚情假意的安慰着。

慕清寒摇着头还在抽泣，许久之后才抬起头，露出那张哭成了小花猫般的清冷绝丽的面容。

“谢谢。”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谢谢的。”

“不管怎样。”

慕清寒还是摇了摇头，望着他的目光中多出了一份固执，那目光就像当初她看姜辰宣一样。

“从今往后...”

虽说前段时间，林九安对她真的很初生。

但如果没有林九安的帮助，她还一直活在姜家的欺骗中。

等到突破圣境之后，会傻乎乎的献出自己的原因给姜辰宣，甚至可能是被忽悠着献给某位姜家要突破关键节点的族老来吸收、突破，而之后被不断的榨取，直到彻底失去了作为炉鼎的功能之后。

就会被姜家当做没用的废物给抛弃、杀死。

到死的时候，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一切真相，都不明白为什么姜家要这么对自己。

是林九安告诉了她真相。

是林九安救了她。

也是林九安，让她至少有了向姜辰宣这个姜家的少爷报仇的机会。

不管对方的目的到底如何，但终究是拯救了她。

“我慕清寒生是你的狐，死是你的鬼。”